童年花落    常常有着感叹童年时光的冲动。但我是坚决不说的,似乎我一说,整个世界都随着我的话语而变得莫明的诡异。更因为他们千篇一律的台词。   去你的,你自己觉得老别找我。老娘我还是情窦初开的年纪,哪像你似的徐娘半老。   最可怕的是,我的话一出,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起来了。   但记忆中总是有着一些淡淡的,淡淡的情愫在心底深埋,然后彻彻底底的在心底扎根。   它们总是等着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全力反击。   所以我总是静静的等待着,等待童年的记忆一点点的淡化,然后像一杯白水,平淡无味。亦或是愈演愈烈,舞动着毁灭前的最后一场绚烂。   之后它们就与透明的水晶一样易碎,在心底的那块最柔弱的地方,静静的期待着万劫不复的挫骨扬灰。   因为我们早已过了那个可以任时间荒芜而无拘无束的时代。   因为我们早已过了那个可以有时间好好想想希腊神话的时代。   因为我们早已过了那个可以每天睡到日上三杆还不起床的时代。   时代在变,我们在变。   不变的,只能是记忆深处的那块云,那片天,那方帕,那场景……   它们或是麦田守望,或是风清云淡,或是高山流水,亦或是那抹向日葵开的浓烈。   浓烈的像杯红酒,入口甘甜,回味则深崩地裂的壮观。   或者是咿呀学语时的《悯农》,或者是步入学堂时的民歌,或者时静静发呆是的幻想……   只是那颗梦幻的魔豆,变成了人生路上的一块青砖。   只是往事已不再,不再有清晨与黄昏。   只是在童年池塘旁的大树下,童年大树下的秋千上,还荡有我们的影子。   只是在童年大树旁的秋片旁,童年秋千旁的树叶上,还留有我们的脚印。   只是在童年秋千旁的树叶边,童年树叶便的池塘上,还回荡我们的童谣……   记得当时年纪小   你爱谈天我爱笑  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  风在树梢鸟在叫   不知怎么睡着了   梦里花落知多少